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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维向东,陈伟星向西

“无问西东”一词,取自清华校歌“立德立言,无问西东”。这部电影,除了纪念清华大学百年诞辰以外,它还告诉了无数的现代学子、亦或在社会中奋斗的人一件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其中,影片中的一个镜头是1924年5月泰戈尔来到清华作演讲,他讲到:“因此,我竭我的至诚恳求你们不要错走路,不要惶惑,不要忘记你们的天职,千万不要理会那恶俗的力量的引诱,诞妄的巨体的叫唤,拥积的时尚与无意识,无目的的营利的诱惑。保持那凡事必求美满的理想,你们一切的工作,一切的行动都应得折中于那唯一的标准。” 

在时代的洪流下,渺小的个人该何去何从?电影告诉我们,唯有立德立言,无问西东。但现实终归是现实,很多人在狂奔的路上是逐渐遗忘了初心。 

在本周三上午,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交通部等十部门和京津两地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入驻滴滴,正式启动全面检查。 

交通部等十部门和京津两地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入驻滴滴现场

然后程维、柳青不断道歉,也宣布升级成立安全指挥部,由他自己出任组长,柳青任副组长。安全事务部加强对全局安全体系的专业化建设和监督,全力推动警企联动合作。 

千夫所指,想必程维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程维也反思自己,滴滴运营如此大规模的移动出行业务,缺乏经验和参照,没有足够的敬畏之心、警惕之心,丧失了安全红线和底线的意识,社交出行的引入也偏离了绿色共享出行的初心。 

这位曾被某媒体评为“影响中国2014年度新经济人物”的年轻企业家,或许也在夜深时独自一个人回顾:这“狂奔”的六年,滴滴野蛮式扩张的六年,走到如今,究竟是什么改变对梦想的追逐?自私还是贪婪? 

我们不禁要幻想一下,如果当年滴滴与快的的战争是陈伟星赢了,又会怎样? 

2011年夏,还在为阿里打工的程维大概对北京产生不出什么好感,因为这个城市的出行让他非常头大。当时,他经常是杭州北京两边跑,他曾有点恼怒地开玩笑说:“就是因为经常在北京打不到车,害我经常误机改签而耽误了工作。” 

他从自己的经历,看到了这个社会城市出行的问题。程维决定做打车软件,周围大部分的人都认为这玩意儿没戏,因为市场太不成熟了。但程维仍然坚信利用互联网高效打车是大势所趋。 

当时,淘宝已经侵入了我们的生活;大众点评、美团等软件改变了我们在“食”上的消费行为。 

“中国互联网改变了‘衣食住’,而移动互联网一定会改变‘行’。”程维说,“有了打车软件后,你就会发现在路边打车受冷受热是多么痛苦,而提前用软件叫辆车在楼下等你是那么惬。”他认为,只有市场基础不成熟时,才有机会。 

2012年,程维创立了“滴滴打车”,打下了其出行帝国的根基。 

滴滴出行创始人 程维

而在滴滴打车进入市场之前,就已经有了其他玩家的存在。那就是陈伟星创立的“快的打车”。 

陈伟星讲起他创立快的打车的初心:“未来的交通必将发展成为一个‘云交通’,随时随地打到车,把成本将至最低。而打车软件是这个行业的最主要入口。”当然,他也爽快地承认,进入打车软件行业,也因为市场大,想赚钱。而且他相信他能行,“他们都没做成功过,使用起来要么操作很麻烦,要么司机的响应速度很慢。” 

陈伟星最初的想法,就是想通过打车,然后里面有虚拟货币,司机接单了之后,从中分一点钱。但是,他发现,想要在这里面赚钱,必需得先烧钱。 

这就让已经准备好三年不盈利的陈伟星,见识到了资本的力量,也让他发现,创业也许是资本主导的一场游戏。

2014年,彼时笔者还在大学迷失自我当中。当时,虽然还没有火遍网络的那一句毒鸡汤“世界那么大 我想去看看”,但一向文艺装逼的笔者,我,想着也许多出去走走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所以跟朋友一起踏上了去华东五市的旅途。 

当然,旅程并没有发展到寻求真我的结局,这趟旅程可以总结为:我与我的朋友如何用十块钱打的走遍杭州。是的,我们就是得益于那段时间滴滴与快的的红包大战。 

滴滴与快的那一场“补贴大战”,烧起了两家企业,烧起了投资方,也烧起了市场。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其结果大家都知道。陈伟星也承认,在快的打车上的确是输给了滴滴,输给了程维。 

2014年1月,随着腾讯1亿美元融资到账,有了小马哥的支持,提供了流量、资金、技术、管理等的一条龙服务,程维如虎添翼。之后滴滴率先发起补贴大战,其背后是微信和支付宝的“支付决战”。 

“当时的情况是,我们的服务器挂了,用户就会涌向快的,快的就会挂,用户再涌回来,我们就会挂。考验的就是谁的服务器先稳定下来,用户就会沉淀。”滴滴CTO张博说。 

当时,程维下了死命令,张博和他的团队扛了七天七夜。这七天他们不得不驻守在公司,夸张点说,澡都洗不得。他们必须高度集中,也许去倒杯水的一分钟里就会快的给KO了。“周二走出大厦,浑身都发臭了。一位策略工程师直接进了老婆产房,另一位工程师的隐形眼镜已经拿不下来。”张博回忆说。 

而快的,扛了十天十夜。“当时真没有想到会烧钱烧成那样。”陈伟星讲道。 

快的打车创始人  陈伟星

在后滴滴一位高管回忆起来。他直言一开始疯狂烧钱时手不停颤抖,滴滴的初衷是抢占市场。的确,得益于补贴,打车市场迅速膨胀,滴滴的乘客用户就从2000万激增到1亿,在补贴峰值时,滴滴快的市场占有率一共达到98%,其中滴滴占到6成。 

但是打到后面,他们觉得已经不知道究竟是为了快的,还是为了自己,或者其他原因去打这场战役了。 

由于烧钱太严重,资本爸爸们也看不下去了。2015年2月14日,情人节当天,决定把两家小手一牵,领了个小红本。自此,快的逐渐消失在网约车行业之中。陈伟星也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 

从此,程维向右,陈伟星向左。 

在程维领导下的滴滴,逐渐展现出它的狼性,他们做很多事情的时候都是不留后路,说要那个山头就必须把它拿下。这也是滴滴的企业文化。 

在快的倒下后,程维以为可以睡一天安稳的觉。可战争没有停息,估值超过500亿美元的独角兽汹涌来袭。优步中国悄悄地向滴滴发起进攻,其背后是BAT中之前缺席的百度扶持着。 

2015年3月人民优步降价30%,订单量呈几何数上涨,上半年Uber中国烧掉了近15亿美金。这直接就打击到滴滴在不久前才开展的专车服务。 

“Uber相当于洋鬼子进村,带着枪和炮,我们的武器还是刀,需要赶紧进化。”滴滴平台产品总监罗文说。那段日子,程维吃不下饭,因为眼看着优步的弯道超车,滴滴要拱手相让三成市场份额却无能为力。 

他每天都要打无数个电话会议,与投资人、与合作伙伴,与无数的生意人打交道。那段时间,滴滴的办公室传出来都是程维的咆哮声。 

终于有一天,程维怒了,一拍桌子随即决定打!5月,滴滴开始反攻,拿出十亿软妹币来用作补贴,毕竟之后又要融个30亿美金,滴滴怕什么? 

眼看着又要烧个十几亿,优步怕了,资本家也倦了。最后,又是依靠着资本的撮合,2016年8月1日,滴滴出行宣布收购优步中国业务。

自此,已经融了一百多亿美金的程维背靠着资本,带着滴滴继续一路狂奔。 

在程维看来,“补贴大战”是在一个市场竞争大环境下的一个必然现象。程维回答道,“这是个竞争的武器,就像原子弹、导弹一样,像七伤拳,你用不好它也会反伤自身。激烈的打法背后是一片狼藉,所以用起来要谨慎。” 

滴滴在一场场战役中变得越来越嗜血。在滴滴的成长过程中,每次遇到强劲的对手,从快的到uber,甚至是今年以来强势登陆的美团打车,滴滴靠着资本的力量大杀四方。 

而在一路的合并收购以后,嗜血的滴滴并没有提高服务体验。相反,不断控制司机端与用户端的定价与使用,使得大家逐渐对滴滴怨声载道。 

大把的钱成为了进入网约车的壁垒。在这六年中,靠补贴来赢得交易量的滴滴,比对手在战术层面上有更强的执行力。只是,滴滴既没得到用户端的高黏性,也没有得到司机端的喜爱。除了不断占领市场、扩大用户量,追逐资本以外,就像后来程维意识到的对网约车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服务与体验,也忘记了建立滴滴的初衷。 

在与对手周旋之时,滴滴并没有停止其业务的扩张。程维在一个演讲里声情并茂地讲道,他希望用共享经济来改变中国的出行,为大家带来更便捷有效的出行方式。 

同时,滴滴不是没有想过护城河的问题,它一直在想,也一直在做。 

在与快的合并之后的滴滴加快了出行市场的细分,自2015年来推出了一系列的出行平台。 

2014年8月,滴滴推出为高端商务出行人群提供优质服务的专车服务;

2015年5月,滴滴快车正式登陆滴滴打车APP;

2015年6月,滴滴顺风车顺利推出,正式开启了拼车业务(已全国下线);

2015年7月,滴滴新增代驾业务;

2016年8月,租车业务是滴滴推出的第九个出行业务; 

这一系列的平台业务,哪怕不赚钱,但进可攻,滴滴可以靠这些新场景保持平台活力,推高估值;退可守,用多品类增加自己的“护城河”,防止对手突然在某个领域做起来。 

滴滴出行业务版图演进

只是,滴滴想做这条的护城河,争议一直都有。 

比如,根据当时中国现有的法规,不具备运营资质的社会车辆不能搭载乘客。在快车推出不久后,其合法地位遭到质疑。更严重的是,快车的出现,挤占了出租车市场,引发了出租车行业的强烈不满,各地出租车和快车的冲突不断,监管部门也不得不来回“灭火”。

尽管后来合法化了,但滴滴并没有正视司机端的矛盾,也没有对旗下注册的车辆进行管理,它选择了忽视,继续上路。 

之后,面向私家车的C2C拼车平台滴滴顺风车正式上线,这款平台打着共享经济的旗号,让滴滴的进程更快了一步。 

C2C的轻资产模式,几乎不用线下人员去调度、维护,以至于滴滴顺风车快速发展。在滴滴顺风车上线一年时间内,平台覆盖城市已经达到343个,使用乘客数突破了3000万人,共运送2亿人次出行,总行驶里程达到29.96亿公里。 

而为了吸引更多车主加入顺风车,除了审查制度标准下降以外,滴滴从一开始就鼓吹顺风车的社交属性,将“遇见美好”作为宣传语推出。这听起来,笔者就不觉得有多美好。 

当乐清顺风车命案发生后,黄洁莉3年前的一篇专访也被扒了出来。在访谈中,黄洁莉把出租车、快车、专车分别比作国营旅社、如家酒店和三星级酒店,顺风车则是“家庭旅馆”。 

“过去你每天在路上两个小时,对于你的人生来说是消耗,但现在通过顺风车你可以认识比较靠谱的人,获得好的社交体验,它就变成了一种收益。这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的一个场景,就像咖啡馆、酒吧一样,私家车也能成为一个半公开、半私密的社交空间。”黄洁莉说,“这是一个非常有未来感、非常sexy的场景,我们从一开始就想得非常清楚,一定要往这个方向打。”

滴滴顺风车宣传海报

只是这一打,变成了后来的全民打滴。 

带着社交的性质,滴滴顺风车在许多的细节上也体现了“社交”的属性,比如司机与乘客都能互相看到对方的头像,并且开放标签功能。在之前遇害的祥鹏航空空姐,其个人标签上就有着“漂亮”“甜美”等评价。 

社交属性如同一把双刃剑。它为滴滴带来了业务的上升之时,也让顺风车的出行目的变了味,共享出行变成了看脸接单,也为一些不法之徒大开方便之门。出行平台变成了社交平台,顺风车的初衷、定位从一开始就违背了滴滴的初心与愿景,这就为之后滴滴的安全事故埋下了伏笔。 

程维在之前说道:“我们笃定,不断创造用户价值是滴滴放第一的价值观。我们早期从0到1的阶段是规模驱动的,那个时候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必须跑得快。但后来我们很坚定地做了选择,我们必须是用户价值驱动,不断创新提升用户价值,解决问题” 

在笔者看来,如今这句话何等讽刺。 

当然,血液里具有“狼性”的程维,其眼光和野心并不仅仅在国内。“中国互联网企业不应该把自己局限于中国市场,可以通过国际合作的方式建立全球化平台。”在三年前,国内态势尚未明朗,程维就想着如何称霸全球。 

在这几年来,滴滴可以说在世界各地混的风生水起,不但推出“滴滴海外”,更在北美、东南亚、南亚、南美等各部区域针对同行完成了多项战略投资,包括美国Lyft、印度Ola、巴西99、新加坡Grab在内,基本把各地出行领域的地头蛇都打了一个遍。 

今年以来,滴滴的国际扩张之路明显提速。年初,滴滴宣布收购巴西最大的本土出行企业99公司;今年2月,滴滴出行和软银公司成立合资企业,宣布进入日本出租车市场。在此之前,滴滴的海外战略更多体现在技术和资金输出,主要通过扶持当地的网约车企业与Uber对抗。 

4月23日,滴滴出行正式宣布进军墨西哥市场。墨西哥并非没有玩家,优步在墨西哥的市场占有率达到87%,是优步的第三大市场。滴滴此番直接进入墨西哥,几乎等同于向优步再次宣战。 

有人猜测滴滴这番举动,不只是为了扩大自己在国际市场上的影响力、为上市增加筹码,更是为了阻击Uber的IPO,压低对方的估值。 

“对于滴滴和Uber而言,上市意味着更加低廉的融资成本,这对于双方在全球化背景下的角逐至关重要。”业内人士认为,上市已经成为双方角逐中最为重要的一环。谁先上市,谁就能取得主动。 

自此,六年总共融资了209亿美元,程维一手缔造的滴滴帝国逐渐形成规模。 

滴滴出行领域融资事件 

即使一次次被推上了风口,狂奔中的滴滴,没有消停过,也没有回头看过。野蛮式的发展模式早已种下隐患,只为攫取垄断利润,不惜降低服务质量,最终为了谋求上市套利。当初程维所说出行的美好愿景则变成了一宗宗伤亡事故。 

在程维成为了资本的宠儿之时,又被万人“讨伐”,他被贴着是“黑心”、“无良”标签。程维最近经常在滴滴的办公室坐至凌晨,开始反思到底在哪一步开始走歪了。

同样,有一个人也在凌晨夜不能寐,因为这时他通常才结束工作上的酒局。将近凌晨的十二点,灯火阑珊的街道也变得冷清,但道路上仍有一人烟不离手,心里盘算着的是如何把区块链更好地应用在出行上。 

是的,曾经消失的陈伟星重出江湖了。三年前,陈伟星退出快的后,转战投资领域,专注于区块链的领域。对于区块链的作用,他坚信,区块链会彻底消灭通货膨胀和通货紧缩,解决大众对生活的更高追求与不均衡不充分发展的矛盾。 

如今,他带着区块链回到了出行的市场。 

陈伟星在成立快的之前,“快的生活,一呼即应”是他最早的设计初衷:解决人们的衣食住行,需要什么东西,快的给你送过去。“只是没想到出行市场后来变成这么大,如果是在我手里做,也许我就做成生活服务了。” 

把区块链应用在出行上,是陈伟星一直想做的,也是其计划VV share的第一步,他后面设想的还有外卖、民宿等。 

他认为,区块链的介入可以提高乘客的安全,同时调和平台与司机的利益关系,增加司机的收入。他称之为是一场“伟大的社会实验” 

现实来看,这几个因素也是网约车发展的关键点。 

滴滴之前是一直盲目追求提高估值,反复强调交易量,把用户安全放在次要位置,司机利益就更次要了。 

拿事故频发的顺风车来说。开展顺风车的业务时,市场上也有其他玩家。滴滴一进入就疯狂地补贴,对于司机的审核标准一降再降,就是为了抢占市场份额,提高交易量。不到一年就成为市场上最大的玩家。 

2016年6月,滴滴顺风车对外披露了上线一周年成绩单:覆盖城市343个、使用乘客数突破3000万人,共运送2亿人次出行。同期第三方研究机构Trustdata的报告显示,滴滴顺风车在拼车市场中的占比高达76.8%。 

直到郑州女乘客顺风车事件之后,滴滴顺风车在产品与服务的设计中,一大堆问题被扒皮。陌生人社交、性暗示等等噱头,受到众人声讨,滴滴顺风车成为了众矢之的。 

此外,滴滴的业务其实一直游走在法律的灰色地带,和政府部门不断进行博弈。 

比如在深圳,在2016年7月,网约车相关制定出台以后,滴滴公司未按照规定向政府部门传输报备顺风车数据,也未配合公安部门做好驾驶员背景核查工作。根据滴滴平台向政府监管平台传输的网约车数据显示(顺风车数据未传),平台内仍有近5000名驾驶员、近2000台车辆未取得营运证件。 

为了彻查滴滴,在本周三上午,交通部等十部门和京津两地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入驻滴滴,正式启动全面检查。 

在陈伟星的眼中,好的规则设计绝对可以优化安全性,而区块链是设计更好规则的关键。基于区块链的网约车平台可以及时透明地共享所有司机和乘客的信息。如果乘客发出紧急呼叫,那么共享网络意味着其他司机和警方可以快速做出反应。 

另一方面,滴滴的独大,最终让我们只能日复一日地依赖它。这种依赖,足以让滴滴挥挥手,就能影响一个区域的移动出行价格和规则。 

比如说,快车,当以低价吸引大量的司机和用户之后,就悄悄然把起步价涨到与出租车几乎相同的价格。如今,同等距离打车,快车比出租车没便宜多少。笔者作为消费者,选择快车,也只能说是打不到出租车之后的无奈之举。而司机端,也没赚到多少钱。 

比如说,之前滴滴被爆出来的“大数据杀熟”。尽管滴滴迅速否认,但不难看到用户和司机所处在的位置是非常之被动与不透明。 

但在程维的眼里,不能接受涨价的消费者与不能接受奖励少了的司机都是被宠坏的孩子。 

程维在2018年8月回应称,中国的出行价格实际上是全球最便宜的,消费者们之所以觉得涨价严重,是去除高补贴的后遗症。司机和乘客实质就像是被宠坏了的孩子,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失去补贴的现实。 

但在我们眼里,滴滴如同一个垄断的霸主,主宰着市场。 

要改变这样的困局,必然要跳出目前滴滴的生态模式。 

5月28日凌晨,陈伟星发朋友圈确认将与杨俊共同推出“打车链”的消息。他在朋友圈中解释,“打车链”将构建由“劳动者”与“消费者”共享的平台,以区块链的燃烧模型取代资产负债表的收入模型,使用V/L rate估值模型。 

他后来,进一步地解释道:“我们认为在V/L rates模型下,可以取消公司实际控制人对于收入、利润和运营权力的垄断控制,实现每一个代币都能完全锚定相应的平台价值,使得每一个经济体成员都成为平等的利益共同体,并在此条件下,组织真正的“劳动者社群”。 

他所构想的VV Share,就是要用区块链,颠覆滴滴们的生态模式,解决收入分配不均问题。 

陈伟星的“打车链”现在还是在准备试验的阶段,尽管实现的几率不大,但这这些理念无疑是给了现在网约车一些思考。如果陈伟星区块链打车真的实现了,会不会再来一场PK? 

诚然,滴滴这只独角兽并不会那么容易被KO。滴滴的困境在于对规模的追求胜过了对主营业务本身的效率和稳定性的追求。而我们知道,如若一家企业把规模当做最高的KPI之时,运营风险和道德风险必然会退居到了次要位置。最终为它的垄断、它的无情而埋单的,却是无辜的受害者。 

大帝要灭亡一个人,先让他疯狂。好在我们看到了滴滴的反思。 

滴滴出行创始人 程维

今天,程维发布了一封公司内部信,他再次提及初心。信中表示,滴滴绝不是一家黑心企业,也绝不是一家赚钱高于一切的企业。行胜于言,滴滴未来会做到让出行更便捷与安全。

这位一步步丢掉自己初心、抛弃了企业应有使命的企业家,在反省过后,也许该向曾经的对手学习一下。 

现在掉头还来得及。 

作者:梁承贤

图片来源于自制与网络

来源:第一电动网

作者:Auto Space车创

本文地址:https://www.d1ev.com/kol/76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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